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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可我们都是男生,你不是喜欢陈

  易慎挣扎着要逃出束缚,扭动手腕,下意识想跑。

  察觉到他的小动作,江童颜猛地收紧了肘臂,迫使他再一次贴近自己,嘴角残留着刚才的余温。

  现在好好想想,我到底喜欢谁?

  第27章 追夫第二十七天

  易慎趁着江童颜没反应过来,大力一推,推开了温暖怀抱。

  喜欢谁,反正不会喜欢我!

  男生脸憋通红:我说了,后台的事情就是个意外,是我没站稳摔了。

  江童颜丝毫没打算放过他,伸舌舔了下唇角,有咸有腥,脚底下依然步步紧逼:那打领结呢?也是你没站稳?

  我灯光下,易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,声音从大到小,我就是给你系个领带!

  江童颜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玩的解释,噗嗤笑了,他摘下对方发梢的小树叶:行行行,你就是为人民服务,顺便帮帮我。

  易慎眸中带水,说话时肩旁一颤一颤的,眼尾泛红,让人忍不住还想再欺负一下。

  本来也不期待第一次表白成功,但收获可观。

  江童颜解开衣扣,还想继续说什么,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音打断。

  你明天有时间吗?陌生的女音从手机里传出。

  易慎没故意避开他,低下头,在他怀中应声。

  那你方便明天来一下医院吗,易辛的形况不太好,医生说可能需要再次输血

  医院,献血。

  江童颜猛地抓住对方的手,可易慎抢在他前面回答:好,然后挂了电话。

  我他妈每天好吃好喝给你补着,到头来全便宜他了?

  上次的帐还没算呢,江童颜一边喘粗气,一边问他。

  不是的。易慎祈求道,可他是我哥最后一次好不好?

  江童颜气得后槽牙咬的出响,攥拳怼在墙上:我疼你护你,不是让你给他当备用血库,天天抽的!

  我知道,你先放开,都流血了,上楼我给你消毒。

  易慎拨落墙灰,眼看着手关节处血渍泥泞,好几道红印顺着胳膊往下流。

  现在医疗科技这么发达,匹配个合适的血源不难吧?十八年了,他们跟让你卖血赚钱有什么区别?

  江童颜面露担忧,摇着易慎的肩膀,希望人清醒,又怕手劲大捏痛了他,忍着发力,连指骨都在抖。

  让我静静。

  闻言,江童颜送开手,往前走了几步,忍不住偏回头,眼睛愤愤地朝后面望过去。

  易慎还停留在院墙旁边,灯光太暗,江童颜没能看清他脸上的表情。

  是不是不管他怎么做,都比不过易辛在他心中血浓于水的感情。

  也对啊,我们才认识一个月,他们相伴好多年。

  江童颜掏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。

  第二天天刚亮,易慎起了个大早,坐公交去普仁医院。

  晚上回到家,江童颜房间空着。

  第三天晚上,江童颜房间依旧空着。

  易慎站在窗边,手里举着易拉罐,眼神虚无缥缈地盯着外面。

  忽然巷口出现点点星火,他冲下了楼,又猛地顿住。

  黑暗中,有个穿着真丝睡衣的女人,靠在了江童颜旁边的树上。

  新战队筹备的怎么样了?沈稚优雅地吐了口烟圈。

  江童颜脱下自己外套,别过头递出去,沈稚会意:果然有是对象,都会疼人了。

  把衣服穿好,你这样还不如不穿。

  江童颜这两天在跑联盟手续,新战队进入比赛有很多流程要走,昨晚回到宁海已经是半夜凌晨,在基地凑活了一宿,没想到被沈稚堵在巷口。

  无事不登三宝殿,江童颜猜到了她的心思,点了根烟:新战队成立遇到点儿问题,资金链断了。

  沈稚一听,笑了:江大少爷,你已经十九了,如果这个赛季不参赛,下个赛季你可就二十了,不少电竞选手都是十六七开始的,还不着急?

  着急有什么用,北美那边有人联系我,我没去,我想在中国这边拉一直战队,中国人不比那帮老外差。

  当然,江童颜心里比谁都清楚,这行吃的就是年轻饭。

  我看好你哦,战队缺不缺经理?沈稚边问边向他那边靠,大半夜的,风吹的脚脖子凉,江童颜能挡风,从背后看,好像她倚上了江童颜肩膀。

  你有人推荐?江童颜觉得自己疯了,才会问她,介绍两个我听听。

  有啊,我觉得沈稚就不错。

  听到回答,江童颜一愣,弹了弹烟灰,顺着对方往下聊:呵,她不是说过退役后再也不碰这个圈子了吗?

  女人的嘴,骗人的鬼,反正你走上这条路多多少少是受我影响,索性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沈稚戳了戳腮,但是我有要求,必须入股,而且队内成员是去是留我说了算,如果你混的好,我给你老老实实打工,两年后吃分红走人,如果你混的不好,我自己炒掉你独吞,怎么样?

  行,明天我带你去签合同,基地情况你也知道,别抱太大希望。

  合作愉快,以后还请江老板多多指教。沈稚伸出右手,信任一握。

  她在这里蹲江童颜很久了。

  在和江童颜差不多大的时候,沈稚也曾痴迷于电竞职业。倒退三五年,外界信仰在世界场上大杀四方的夜凛ID就是她本人。可惜江应和江父江母阻拦,沈稚一气之下,改姓离家出走,断了关系。

  江童颜受她熏陶,从小学一年级就对电子竞技有谜一样的热爱,不管前景如何,都要迈出第一步试试。

  两人分别后,江童颜往朝阳小区33号门走去。

  巷子树的后面有动静,以为是张大爷家的猫,江童颜走近一看,吓一跳,易慎蹲在院墙树根底下。

  等多长时间了?

  男生沉默半晌,忽然抬起头:刚到。然后扣着裸露在草丛里的光洁脚踝,发狠一般挠起来。

  易慎穿着卡其色短裤,小腿上密密麻麻被蚊子咬了一串红包,成片成片肿起来,江童颜看着心疼,赶紧拽起人。

  他这才意识到男生整个人都是冷冰冰的。

  嘶腿好像麻了。对方又蹲回去。

  和他的冰凉相对比,江童颜身上十分燥热。

  男人犹豫几秒,挨上树,背对着易慎蹲下:上来,我背你回家。这里蚊子多,你穿个睡衣出来,为什么不喷花露水?

  这不背不知道,小干部的脸不红气不喘,但断断续续地呼吸中,居然参杂着酒香。

  江童颜不禁猜想:喝了多少,和谁喝的?刚抽完血就喝酒,你他妈的不要命了!?

  我就昨天一晚上没回来,你也不能照顾好自己吗?

  易慎忽然对着他耳根吹了口气:我在楼上看见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