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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虽然想到了她的二儿子在外有不少女人,不过作为男人来说,风流一点也不会有问题。

  社会体制就是如此,一个男人有很多女人往往能被人原谅,女人可就不一定了。

  歌唱家们悻悻而归,而安德烈正从协会里回来,艾布纳陪着他,毫无疑问的是,这对兄弟看见了沮丧的女孩们,有的人对艾布纳的到来欢欣鼓舞,热情地拉住这青年的手,贴了上去说:您可算来了,艾布纳少爷。

  嗯

  疑惑的是,她的艾布纳少爷没有温柔地回应她,而是有些犹豫。这时安德烈冷冷地说:你叫什么名字?

  女孩被那视线盯得有些害怕,咽了下唾液,克服心中的恐惧,说:格妮

  格妮卡佩吗?就算是请人帮忙,也不必如此亲密吧。安德烈确认着她是本族的女孩,稍微放柔了语气,勉强温和道。

  格妮如临大敌,惶恐地不断道歉,生怕被以后可能成为家主的男人记住,最后落荒而逃,提着裙摆,东西也不要就走了。

  她的同伴叫着她的名字,跟安德烈和艾布纳行过礼后就匆忙跟去了。

  安德烈是个懂得反省自己的好男人,问艾布纳:我很凶吗?

  没有没有。

  而格妮的朋友在练习室里安慰格妮道:没事的,格妮,安德烈少爷对谁都这样。

  格妮是旁系里的小分支,平时就为自己的身份而自卑,听到了朋友的话,胆怯地靠近了一点,说:真的吗?

  安德烈少爷很会护家人,如果是对别的先生那么做,是没有问题的。

  朋友对安德烈的了解比她深一点,有时候也会在剧院里见到安德烈过来看艾布纳。

  虽然艾布纳很喜欢跟女流戏剧的问题,却极少在安德烈面前表现出来,这也算是家人才能拥有的特权吧。

  艾布纳一打开门,看见的就是黛罗的脸,黛罗对他有了少有的亲热行为,先是狠狠地拥抱了他一下,又吻上他的侧脸,说:好儿子,最近很少见到你们两个人一起回来啊?

  黛罗虽然是抱着艾布纳,却看着安德烈的脸,安德烈略带沉思的脸令她想到了去世的丈夫,血脉里流通的血液让事实注定他会长得越来越像他的父亲,在黛罗的眼里也变得更为英俊。

  安德烈微微失神,他最近忙于公务,很久没有参加过节日举办的活动了,也很久没有陪过黛罗了。

  哈哈艾布纳可真想摆脱尴尬的局面,他不是不希望跟母亲相处,只是安德烈对母亲的比亲情更为复杂的感情让艾布纳显得很多余,有什么事吗?母亲。

  他想黛罗不是为了专门问候他而显得亲昵。

  你们小时候的时候,家教有给你们上过音乐课吧?我记得那之后艾布纳的钢琴曾经得到过某位王子赏识

  黛罗说得模糊,却是表现得很认真地在回忆,实际上她关心艾布纳远不如关心安德烈。

  是八王子,因为八王子很喜欢音乐吧?不过我不希望跟王室的成员有太多联系一扯上派别,什么都变了。

  黛罗的眼神变得冷酷,仿佛恨安德烈的愚钝:安德烈,你在说什么呢?多么好的机会,你应该想想,为什么八王子赏识的不是你。

  往往到了这方面,随和的黛罗就变得神经质了一点,尖利的嗓子就像一把寒刀,割得安德烈微微疼痛。

  这场风波很快过去,在晚餐上,黛罗再次拜托了艾布纳要演奏好乐曲,让八王子欢心。

  艾布纳也如同安德烈一样不关心王室的成员,八王子比他要小得多,艾布纳对于小孩没有什么了解,临危受命,也只能去打听八王子的喜好。

  对于黛罗的话,他就像是命令一样必须去服从,做到尽善尽美。

  因为身体不好,黛罗早就对艾布纳有所不满,他就像是最该被清理的杂草,但是因为过于漂亮的长相和出众的才能,黛罗没有任何理由显现出对于艾布纳的不满。

  一天晚上,艾布纳在谱写新的乐曲,黛罗让他尽可能地在音乐方面吸引到八王子,他便只能去找各式各样的乐谱,去音乐会上听名家的演奏,去找鼎鼎大名的钢琴家。

  你何不找山谷里的精灵,那是速成的办法。有钢琴家如此对他讲,那算是一句俏皮话,艾布纳没有接受。

  哥哥,来得正好,要听听我编的乐谱吗?艾布纳看安德烈进了房间,问道。

  算了吧,我又听不懂。安德烈笑道,随即想到了什么事,说,你会让布兹听吗?

  艾布纳说:怎么了?

  实际上布兹并没有来,但去年的夏日宴会期间,布兹让安德烈印象深刻,他产生了一定的危机感。

  没什么。

  他今年又不一定会来问我这个做什么?

  艾布纳还是不太明白,哥哥总是在不该留意的方面太过留意,他都不懂哥哥什么时候这么喜欢细心研究。

  稍微在钢琴上试了下音,艾布纳便开始弹奏起来,悠扬的琴声旋绕在这偌大的房间,好像久久都不会散去。

  啊,哥哥,要是布兹来的话,我希望你不要再给他个处分了。艾布纳一边弹,一边随意地说。

  我做错什么了吗?

  闻言,艾布纳重重地落下了结束音,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安德烈。

  你怎么了?

  艾布纳,你知道你跟布兹的事会有多少人议论吗?安德烈揉了揉眉心,低声说。

  安德烈,原来你觉得我很让你丢脸。艾布纳的声音也低了下来,听起来没有那么柔和,他气愤于安德烈阻止他交新朋友,这种不爽从童年直到现在,变得越来越容易爆发争吵。

  安德烈不是想跟艾布纳吵架,只是有点烦闷艾布纳与别人的关系太过要好,作为哥哥,他当然是有权利去管教的。

  你最近是怎么了越来越容易发脾气了?

  艾布纳意识到他的失态,冷静了一会,说:我没事,哥哥。只不过我不明白,身为平民的副会长跟你有交情就没关系,而我跟同样身为平民的布兹来往,你就不惜搬出这样的说辞,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他?

  这份讨厌自然没有什么理由,安德烈需要费心费力从小变得坚强刻苦,来换取别人的拥护,艾布纳却有着出色的成绩,能够进学校的魔法部和别人打成一片,安德烈不免感到嫉妒,但是由于他强烈的自尊心和作为未来家主的心态,他不会意识到他有嫉妒自己的弟弟,并且只是苦恼于弟弟的变化。

  33、第三十三章

  城外的森林中有虫子自由自在地蠕动,在树叶下乘凉,但不少坚守阵地的骑士就这么幸运。

  有骑士抱怨道:这样还不如去警备队,他们可真是轻松,不用晒太阳。

  没有吧,他们那个队长很严的。

  很严的阿奇柏格队长在警备队房间宣布:我们不能休假。